忽然,另一只手从旁伸出,快速端起这杯白酒,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了。
“我喂你吃馄饨。”她将病床上半截摇起来,当高寒靠在床垫上坐高了些许。
冯璐璐很泄气,也觉得很丢脸,“你说吧,我干什么能还债,就算不会我也努力去学。”她自暴自弃的说。
反倒是冯璐璐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跟他说清楚了,我跟他就见过两次,没有确定关系……都怪我,应该早点跟他说明白。”
“上洗手间吗?”冯璐璐问道,“你一上午都要输液。”
冯璐璐对这样的公子哥毫无兴趣。
“没事,反正你的,我也喝过了。
“我说的规矩,是说现在,不是指以后。我已经决定跟公司申请换一个经纪人。”
“什么事?”冯璐璐问。
说完,冯璐璐不再搭理她,转身离去。
“你们都不理我!”她气恼的将电话甩到了沙发上。
“是。”佣人们将行李带走。
只有有心事的人,才会想要拿酒把愁浇灭吧。
“我是警察,谁有事我都不会不管。”他只能这样说。
冯璐璐完好无损的守在办公室的古玩架前,面前是满地的碎片,庄导面如土灰的看着这些碎片,一脸的欲哭无泪。
“谁?”冯璐璐来到门后,谨慎的通过猫眼往外看。